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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国公噤若寒蝉,只是连连叩头,背脊僵直,额头死死贴在石砖上,喉头滚动,哆嗦着:“陛下!
臣等无事,只是忧心国祚,惶恐难安,求陛下念及先帝旧臣、先祖功勋,饶恕臣等一回……”
又有几名大员连连磕头,反复诉苦:“臣等世代为国效命,从无二心,今日惶恐,实是情非得已……”
求情的声音此起彼伏,谁也不肯说实话,只会一遍遍搬出先祖旧事和往日功劳,蒙求陛下饶恕。
“既然你们都只会求情,半句实话都不肯说——那朕便懒得再问。”
话罢拢了拢衣袖,转身头也不回,径自回到殿内,常服下腰线收束,脖颈修长,背影挺拔冷艳。
夏蝉垂首,静静跟随在后。
殿门刚刚合上,夜风未停。
忽听外头铁蹄杂沓、甲叶碰撞,黑压压一队锦衣卫如猛虎出笼,从夜色中推着几口沉重大箱,陆云身披官服,神色冷峻,走在最前。
箱子乌黑,封条血红,碰撞间发出低沉闷响。
见到陆云带着锦衣卫大步逼近,赵国公眼底全是惊惧,抢步拦在陆云身前,声音发颤:“安远侯,你怎能做出如此之事?我等皆为朝廷权贵,你怎能如此心狠手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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