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特别强调: “案发当时的名单。” 霍金斯警长愣了愣,目光茫然地转向伯尼。 他不理解,刚刚还在说卢克... 我敲下那行字后,手指停在半空。打字机的金属杆悬着,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神经。窗外的湖面依旧泛着光,可那光芒不再平静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深处缓缓升起,搅动水底沉积了半个世纪的灰烬。 纸上的字迹清晰而冰冷:“这是一个关于听见的故事。” 可我忽然觉得,这根本不够。 听见什么?不是声音,不是话语,甚至不是呼救。是那些被剪掉的哭声,是注射进静脉的情绪抑制剂蒸发后残留的灼痛,是五十年前某个冬夜,一个孩子被推进“安宁舱”前最后望向铁窗的眼神??那一眼里没有恐惧,只有困惑:为什么不能难过?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