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墓地有港生,阮舒想想便不觉得冷。 好些日子没来,秋草杂生,冬天里寒风一吹,杂草变得干枯结实,挤满墓地缝隙,阮舒让王沛安把草拔了,石头缝里的都要扣干净,王沛安心知肚明,阮舒不是让他拔草,是给惩罚呢。 回回来,回回针对,港生的事情翻篇了,但阮舒一点不忘之前王沛安对他的不友好,不过王沛安也不跟她计较,结婚小半年,姑娘热乎可爱,港生不在了,他得连带着港生那份一起,尽全力让他姑娘高兴。 “还有这掉下来的草沫沫,你给吹干净了。” 王沛安哼笑,瞧着阮舒大半张脸埋在黑色的羊绒围巾里,越发衬着两颗咕噜转的眼睛大,他应声,蹲了身子。 拔呗,捡呗,多大的事儿。 王沛安干活儿,阮舒说悄悄话,她把带来的巧克力一块一块往港生墓碑前放: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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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人称我的名字叫赵成,16岁,住在湘南市清源中学一带,没有对象。我在清源高中读书,每天都要学习到晚上9才能回家。我不抽烟,不喝酒,晚上11点半睡,每天要睡足七个小时。睡前,我一定喝一杯温牛奶,然后练二十分钟的呼吸法,绝不把任何疲惫,留到第二天。第三人称黑暗降临,是谁肝爆自己,收集星火?!末劫之中,是谁锤爆敌人,拯救世界?!是他!是他!还是他!这是一个,比最遂古的血腥岁月,还要绝望千百倍的时代,万灵消亡。一切都在走向终点,一个个世界,无可挽回的死去。直到,救世主举着火走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