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最后一口牛角包咽下去,油纸在掌心捏出浅浅的褶皱,黄油的浓香还缠在指尖,混着巷子里飘来的麻瓜咖啡焦香,构成一种格外踏实的烟火气。可下一秒,一阵细碎的哭喊声突然刺破这份平静 —— 不是孩童打闹时清脆的嬉哭,是带着窒息感的、断断续续的啜泣,像刚出生的小兽被夹在石缝里,每一声都细得发颤,却精准地扎进人心最软的地方。 德怀特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,灰黑色眼眸里的温和像被风吹散的晨雾,迅速换上训练时的锐利。他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 —— 那里本该别着胡桃木魔杖,却因为在麻瓜世界刻意留下,只触到空荡荡的布料。但这没让他慌,母亲教过 “真正的战士不会依赖单一武器”,他顺着哭声往巷深处跑,靴底踩过积水的坑洼,溅起的水花沾在裤脚,凉得像禁林清晨的露水。 巷尾的废弃仓库比想象中更破败:锈迹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