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攥紧了武器,并将自身凝实的武装色霸气全力覆盖在了上面。 而在赤犬下令的一瞬间,他们便也丝毫没有迟滞地将刀斩... 渔民的小屋低矮潮湿,屋顶漏着晨光。男人躺在草席上,胸口起伏微弱,像是每一次呼吸都在与某种无形之力搏斗。他的手掌仍死死攥着那枚闪电吊坠,指节泛白,仿佛那是他从深渊中爬回人间的唯一绳索。 门外传来脚步声,是那位年迈的渔夫端着一碗热粥进来。他看着床上的男人,叹了口气:“你命真硬,能在那样的风暴里活下来。海神都没收你。” 男人没睁眼,只是嘴唇动了动:“我不是……被救的。” 声音沙哑得像锈铁摩擦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 渔夫一愣,随即苦笑:“那你来这穷岛做什么?这里连船都不靠岸,除了鱼腥味和咸风,什么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