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坐起来,双指掩住她的樱唇,將憨乎乎的话堵在她的嘴里。 他眼睛黑漆漆的,微微下垂,带著酒后独特的雾蒙蒙和緋红,他轻笑一声,“嗯,是,本王故意灌他们,他们一群人轮流敬本王,自己不胜酒力还要说本王灌他们。” 被他灌醉了? 明明是他们一起灌他,顺便喝多了。 富察氏怎么这么多男人,他在富察府用个便饭,十几个男儿作陪,轮番敬酒,次次跟商量好似的。 偏偏她还憨乎乎的,巧言盼兮散落在不知多少个人身上,人人都要关注关怀,连傅清爱吃什么菜都记得,就是不看看他。 都好多次了。 “王爷,唔…是吗?”仪欣很认真回忆著。 “是,但凡仪欣心疼本王,就该知道。” 胤禛不想听她说话,捂住她的唇,就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