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普兰邮电局的一次通话,使我明白我已走了多远——我处在朋友们认定的大地的边缘。对于大多数人来说,他们不知道我所在的具体位置,很多人没留意过这个地方,哪怕仅仅是在地图上。 但她是知道的。她的心一直跟随着我的行程,像一个影子,准备在我滑倒时,扶我一把。我在狮泉河写过一封信,那封信走了30多天。而她则每天写一封信,通过心的邮路寄给我,想象中肯定我已经收到。她的祝愿使我得以返回。因为爱,她相信我肯定能够回去。这是我回到万里之遥的她的跟前时,从她写给我的厚厚一摞信中得知的。 而另一位在更远处的京城的朋友则担忧地问我:“你到了那么远的地方,还能够走回来吗?”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,过了好久才说:“我赖于此,并扎根于此。” 朋友沉默良久,并没有追...
一个二流大学生穿越缺衣少食的火红年代。那曾想家里有大哥,二哥,三哥,四五哥,大姐二姐三四姐,小弟小妹三五个。院里伯伯二三个,叔叔一两个,二姑小姑姑,我爸偷懒数第一,好吃我妈第一名,打小人家都说我随爸妈,偷懒好吃全学遍。下地工分一分不得赚,我要被妈妈忽悠惨,为了不干地里活,努力学习成学霸。一个火红年代的特殊学霸,沤粪小能手,农机考试第一名,语录背诵无人敌,农业考试你见过培育新物种的学生嘛,另类学霸生产队里显能耐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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