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即便是就连电波都没有,无形的诅咒依旧跨越了遥远的距离而来,毫不保留的作用在了天炉的身上。 譬如问候,... 黄须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,胸口那道被含象鉴撕裂的伤口仍在汩汩渗血,但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。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抽空,只剩下意识在一片虚无中漂浮。他望着头顶那片重新闭合的穹顶,石砖错落如初,仿佛刚才的一切??扭曲的空间、蠕动的城堡、通天的光柱??都只是幻觉。 可那只趴在膝上的腊肠犬是真实的。 它只剩一只眼睛还能睁开,浑浊的眼球映着黄须的脸,尾巴依旧轻轻摇晃,像是在说:“你回来了。” “我回来了……”黄须喃喃,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。他抬起手,颤抖着抚摸小狗焦黑的头颅,指尖触到的是灼伤的皮肉与尚未冷却的温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