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扑向城墙的姿势。城头火把在风中明灭,映出垛口后守军呵出的白气,顷刻凝成冰霜挂在眉睫。 “轰!” 裹着铁皮的攻城槌再次撞上包钢木门。 槌身覆盖的湿牛皮早已冻硬,每次撞击都进出冰碴。 便在这时墙头突然泻下滚烫的桐油,浇在推槌的士兵头上。惨嚎声刚起,一支支火箭紧随而至,二十余人瞬间化作扭动的火团,焦臭味混着皮肉燃烧的噼啪声弥漫开来,很快被寒风撕碎。 云梯搭上六丈高的城墙,滚木石便倾泻而下。一个年轻士卒被巨石砸中肩胛,脊椎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。他滚落时手指抠进冰墙,在青砖上拖出五道猩红血痕,坠入护城河的刹那,冰面“咔嚓”裂开,再无声息。 城墙之上,射孔里不断喷出箭雨,密密麻麻往前冲的农民军顿时被箭雨射中,小腹,胸口,...